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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晓声文化四句话怎么解析

来源:www.cc3x.com   时间:2023-01-30 04:45   点击:163  编辑:admin   手机版

一、梁晓声文化四句话怎么解析

什么是文化,文化是非常广泛和最具人文意味的概念。简单来说,文化就是地区人类生活要素形态的统称,作家梁晓声的四句话,概括得十分经典,根植于内心的修养,无需提醒的自觉,以约束为前提的自由,为别人着想的善良,这四句话其实不难理解。

其实是对一个人文化与教养的诠释,一个人具有的学历,知识是衡量这个人文化的基本尺度,但有无文化或文化的高低,与这个人的教养是不能划等号的。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对于一个人是否有文化的定义,往往是多方位的,不应该只有知识,还应该有教养,有素质。

二、"文化是植根于内心的修养;无需提醒的自觉;以约束为前提的自由;为别人着想的善良。" 出自哪里,或

梁晓声的《懦者》小说刻画了一个倍受争议与怀疑的“懦者”形象,讲述的是一段离奇曲折而生动感人的另类抗日故事。儒雅斯文的王文琪其内心隐忍坚韧,在一次日本鬼子进村扫荡时,为了挽救一莽撞乡亲的生命,情急中他暴露其特殊身份,从此陷入不得不违心与日本鬼子周旋而引发当地村民仇视的艰难处境之中……他表面对日本人顺从甚至讨好而遭受欺凌与侮辱,却从不敢轻易暴力反抗,但实则内心充满对日本人的愤恨,并亲手斩掉当地日本长官的头颅。他,以柔顺反抗强恨,以柔弱展示力量,是一位不失正直善良但在敌寇凶残与民族义愤的夹缝中苦苦挣扎的“懦者”。

最早张荣寰说的。

一个人的修养是来自于一个人的内心深处, 自觉做事是无需别人的提醒的,也就是说一种本能, 是每个人都追求的,但是没有约束就成了不受束缚的放任, 善良的个性是一个人的本性,就是与人为善。

文化是植根于内心的修养,无需提醒的斤之觉,以约束为前提的自由,这些话好象是康有为说的。

梁晓声用这四句话概括了“文化”,望收纳

三、读梁晓声“我和我的命:有感

      小说以一个神仙顶上贫穷农民的三女人幸运而又平凡的一生为主线,讨论了何为命运,人应该怎样面对命运,原生家庭对人生的影响,金钱与理想的矛盾等一系列较为深刻的问题,也揭示了一个时代独特的社会现实,如深圳打工潮,城乡差距等。

首先,《我和我的命》里有许多质朴而又深刻的人生哲理。随便摘录几段:

      人生真相-一个人知道的事情多少,与他的幸福感往往成反比,知道的越多,很可能越不幸福,而知道得少,甚至某些事压根不知道,幸福感有时还会高些。

  人有三命,一是父母给的,这决定了人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和基因怎样,曰天命;二是由自己在生活中的经历所决定的,曰实命。生命生命,也指人在生活中所恪守的是非观,是生活与命的关系的组合词;三是文化给的,曰自修命。

  如果我注定了一生平凡,那可怎么办?她说:“那一点都不可怕,那就更要要做一个好人。”我忍不住又问:“都平凡了,做好人岂不是太难了?”她回答:“不平凡的人,往往万分甚至百万千万分之一二而已。平凡的好人,那也是百分之几的人啊,如果我女儿将来能成为百分之几的人,爸爸妈妈就特别欣慰了。”

    我曾这样问爸爸妈妈:“你们希望我将来成为怎样的人?”妈妈首先说:“女儿,妈妈对你只有一种希望,那就是将来做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好妻子,好母亲,好女性。至于怎么为好,你懂的。至于你考什么大学,选什么专业,毕业后从事什么工作,都是要由你自己来决定的事,爸妈贡献意见供你考虑,但绝不干涉。”爸爸接着说:“你按自己的意愿去决定就是,别给自己预设什么高目标,非跟自己较劲地去实现,人没必要将自己的人生搞得那么紧绷,活得顺其自然也很好”

    绝大多数人和极少极少的人之人生,最主要的区别在于_后者是较早地就有了人生方向的,前者却大抵只有一个又一个具体而微的人生目标,在接近的过程中、实现的过程中,若也感觉到了方向,那么顺其自然活将下去;若终究并没有什么方向可言,没有就没有呗……

四、高度 尺度 角度 任意一个为话题写600字的话题作文

尺 度

智者学派认为“人是万物的尺度”,人性的光辉由此大放异彩;孔子说“克己复礼”,“礼”便成为万事的尺度。中国的封建社会因此等级森严,道德充斥。可见,尺度小则改变一个人、一群人,大则改变一个社会、一个时代。

究竟什么才是一个标准的尺度呢?人生各异,自然尺度不一。

当屈原行至江畔,“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就是他对自己人生尺度的一种庄严宣告。屈原的尺度,是那一江澄净的江水,是一颗高洁的灵魂。

当岳母在岳飞身上刺下“精忠报国”四个字时,岳飞人生的尺度也刻进了他的心里,他的尺度便是“忠”,是“报国”,是一颗燃烧着熊熊爱国烈火的心。

面对美国的救济粮,他正眼瞧一下都不愿意,肚子唱着“空城计”,他仍以漠然的态度面对敌人的施舍。一个文人的清高,一个中国人的傲气,一根压不垮、蚀不坏的脊梁,是朱自清的尺度。

面对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百姓,他没有为自己读书,没有为父母读书,没有为荣华富贵读书,他的志气掷地有声:“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这句誓言,是周恩来的尺度。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是鲁迅的尺度;“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是李白的尺度,“独立自主,自力更生”是新中国外交的尺度,“一个中国”是解决台湾问题的尺度,“和平”是中国处理国际争端的态度……

屈原的尺度虽然没有改变君王对他的态度,却成就了他的文学人生;岳飞的尺度虽然没有改变他的命运,却坚毅了他的报国志向;朱自清的尺度虽然没有抵挡住敌人的欺凌,却高洁了国人纯净的灵魂。

周恩来的尺度改变了他的人生,也影响了中华民族的命运;鲁迅的尺度唤醒了无数国人昏睡的灵魂;“独立自主,自力更生”使中华民族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而岿然不动;“和平”使得中国在世界上受到的赞誉不断增多。

尺度能改变人生――一个人,一群人;尺度能改变命运――一个民族,一个国家。

把握好你人生的尺度吧!让尺度规范你的人生,警戒你的灵魂,引领你的命运走向辉煌吧!

尺度

我们时时刻刻都在拥有却又无时无刻不在失去。我们随时都在与他人交流,与社会沟通。无论对己、待人、处事,都应该把握好分寸,掌握好尺度。

把握尺度就是保持良好的节操和品质,发展良好的个性。自古以来,多少伟人、诗人、英雄人物,他们都保持着自己良好的节操和品质,发展着良好的个性。他们“生当陨首,死当结草”,他们“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他们“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我欣赏伟大诗人屈原,他是爱国忧民的榜样,在汨罗江头,他憔悴枯瘦,宁愿投身江河也不愿让世俗的淤泥玷污了自己的洁白、高尚的心灵。他慷慨陈辞:“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他把握住了做人的尺度,他将对己的这一尺度流传至今。这样的尺度,我们难道不应该发扬和继承吗?

把握尺度就是脚踏实地,实事求是。伟大领袖邓小平同志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上全面提出稳步前进、实事求是的思想。就其个人而言,在他经历过三次被贬后,他不放弃,仍然高举他的这一尺度,同工人们一起工作、吃饭,过着辛苦而充实的生活。他的行为始终不离实事求是、脚踏实地这一尺度。也正是这一尺度为他以后在中国实行改革开放政策作了良好的铺垫。作为青少年,我们更应该向伟人学习,确定好自己的尺度,并坚持不懈。

把握尺度就是适可而止,效益优先,更好更充分地发挥才能。为什么寒冬中的腊梅能将香味传送很远?因为它们懂得把握好“度”,它们在短暂的生命里奉献出了很多,发挥了自己的才能。为什么海尔公司能打进外国市场而不断发展呢?因为他们始终以效益、质量为本,注意适度、适量而充分地利用资源。只有这样,才能达到目标,充分发挥。人生各异,尺度不一,我们应该分析自己,把握尺度,更加有效地发挥自己的才能。

生活中充满竞争,需要交流和沟通,把握人生,让自己随着时代进步,就更需要把握好你的尺度。

尺度是一个标准,你必须学会掌握好这个标准,懂得怎样做才能取得最佳业绩。这就要求我们在历史中同伟人交流,学习他们所持有的尺度,并结合自己的个性特点,把握好分寸,掌握好对己、对人和处事的尺度。

评论的尺度

在我的理解之中,评论其实并非是一件事,而是既相似又具有显然区别的两件事――相对于文学艺术,尤其如此。

评说之声,可仅就一位文学艺术家的单独的作品而发;而议论文,则就要在消化与一位文学艺术家的或一类文学艺术现象的诸多种文学艺术创作的资料之后,才可能有的放矢。

打一个有几分相似又不是特别恰当的比喻――评像是医学上的单项诊断;而论像是全身的体检报告。

比如,倘我们仅就张艺谋的《英雄》言其得失,那么我们只不过是在评《英雄》,或表述得更明确一些,评张艺谋执导的商业大片《英雄》;而倘若我们仅就《英雄》发现自诩为是“张艺谋论”的看法,那么,结果恐怕是事与愿违的。因为张艺谋执导的电影既有《英雄》之前的《秋菊打官司》和《一个都不能少》等,又有《英雄》之后的《千里走单骑》等。

以上自然是文学艺术之评论的常识,本无须赘言的。我强调二者的区别,乃是为了引出下面的话题,即我的学生们经常对我提出的一个我和他们经常共同面临的问题――文学艺术的评论有标准吗?如果有,又是些怎样的标准?被谁确定为标准的?他们凭什么资格确定那样一些标准?我们为什么应该以那样一些标准作为我们对文学艺术进行评论的标准?如果不能回答以上问题,那么是否意味着所谓文学艺术的评论,其实并没有什么应该遵循的可称之为“正确”的标准?果真如此的话,评论之现象,岂不成了一件原本并没有什么标准,或曰原则,实际上只不过是每一个评论者自说自话的无意义之事了吗?是啊,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没有判断对错的尺度放在那儿,还评个什么劲儿论个什么劲儿呢?这样的话语,人还非说它干嘛呢?

我的第一个回答是:尺度确乎是有的。标准或曰原则也确乎是有的。只不过,评有评的尺度、标准、原则;论有论的尺度、标准、原则。而论是比评更复杂的事,因而也需对那尺度、标准和原则,心存较全面的而非特别主观的偏见。

我的第二个回答是:人们看待自然科学的理念是这样的――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运动是有规律的;规律是可以认知和掌握的。

我想,人们看待文学艺术,不,文学和艺术的理念,当然同样――世界不仅是物质的,而且也是文化的(包括文学和艺术);文学和艺术体现为人类最主要的文化现象,是不断进行自身之调衡、筛选及扬弃的;其内容和形式乃是不断丰富,不断创新的;文学和艺术古往今来的这一过程,也毕竟总是有些规律可循的;遵循那些规律,世人是可以发乎自觉的,表现能动性也梳理并提升各类文学和艺术的品质的;而评和论的作用,每充分贯穿于以上过程之中……

学生们要求说:老师哎,你的话说来说去还是太抽象,能不能谈得更具体一点儿呢?我思忖片刻,只得又打比方。

我说:亲爱的同学们,人来到世上,不管自己是否是一个与文学和艺术形成职业关系的人,他或她其实都与文学和艺术发生了一个与世人和两个口袋的关系。两个口袋不是指文学和艺术――而是指一个本已包罗万象,内容极为丰富又极为芜杂的口袋,人类文化的口袋和一个起初空空如也的,自己这一生不可或缺的,如影随形的自给自足的纯属个人的文化的口袋。这一个口袋对于大多数世人绝不会比钱包还重要。只不过像一个时尚方便的挎包。有最好,没有其实也无所谓的。但是对于一个与文学和艺术形成了热爱的进而形成了职业之关系的人,个人的文化之口袋的有或无,那一种重要性就意义极大,非同小可了。

这样的一个人,他往往是贪婪的。贪而不知餍足。一方面,他知道人类的文化的口袋里,对自己有益的好东西太多了。这使他不断地将手伸入进去往外抓取。对于他,那都是打上了前人印章的东西,抓取到了放入自己的文化口袋里,那也不能变成自己的。既然不能变成自己的,抓取对于他就没有什么特殊意义。而要想变成自己的,那就要对自己抓取在手的进行一番辨识,看究竟值不值得放入自己的口袋。他或她依据什么得出值与不值的结论呢?第一,往往要依据前人的多种多样的看法,亦即前人的评和论。第二,要依据自己的比较能力。可以这么说,在比较文学和比较艺术的理论成为理论之前,一个与文学和艺术发生了亲密关系的人,大抵已相当本能地应用着比较之法了。比较文学和比较艺术的理论,只不过总结了那一种比较的本能经验,使本能之经验理论化了。第三,本人的文化成长背景也起着不容忽视的暗示作用。但我们后人实在是应该感激先人。没有先人们作为遗产留下了多种多样的评和论,以及丰富多彩的文学和艺术的作品,那么我们将根本无从参考,也无从比较。

我们与文学和艺术发生了亲密关系的人,不仅仅是些只知一味从人类的文化口袋里贪婪地抓取了东西往自己的文化口袋里放的人。我们这种人的特征,或曰社会义务感,决定了我们还要使自己的文化口袋变成为文学和艺术的再生炉。也就是说,我们取之于哪一个口袋,我们就要还之于哪一个口袋。抓取了创作成果之营养的,要还之以创作的成果。抓取了评的或论的成果之营养的,要还之以同样的成果。谁不许我们还都不行。这是我们这类人实现自我价值的唯一方式。我们这类人的一切欣慰,全都体现在所还的质量方面。社会以质作为我们的第一考评标准,其次是量。而在我们这种人,大多数情况乃是――没有一定的量的实践,真是不太会自然而然提交的。一生一部书一幅画一次演出留芳千古的例子,并不是文学史和艺术史上的普遍现象,而是个别的例子……

同学们:老师,你扯得太远了,请直接说出评的尺度和论的尺度!既然您刚才已经言之凿凿地说过有!

梁晓声:亲爱的同学们,耐心点儿,再耐心点。现在,让我告诉你们那尺度都是什么:

第一,和平主义。

第二,审美价值。

第三,爱的情怀。

第四,批判之精神,亦曰文化的道义担当之勇气。

第五,以虔诚之心确信,以上尺度是尺度,以上原则是原则;并以文学的和艺术的眼光,看以上诸条,是否在文学的和艺术的作品中,得到了文学性的和艺术性的或传统的或创新的或深刻的或激情饱满的发挥。总而言之,将要创作什么?为什么创作?怎样与创作结合起来进行评和论?

同学们:老师啊老师,您说的那算是些什么尺度啊!太老生常谈了!半点儿新观念也没有哇!听起来根本不像在谈文学和艺术,倒像是在进行道德的说教!

梁晓声:诸位,稍安勿躁。我只不过才说了我的话的一半。我希望你们日后在进行文学的文艺的评或论的时候,头脑里能首先想到两个主义,一个方法。它们都是你们常挂在嘴边上动辄夸夸其谈的,但是我认为你们中其实少有人真的懂得了那是两个什么样的主义,一个什么样的方法。

第一个主义叫做解构主义。这个主义说白了就是“拆散”一番的主义。也不是主张对一切都“拆散”了之,而是主张在“拆散”之后重新来发现价值。我们都知道的,世上有些事物,有些现象,初看起来,具有某种价值似的,一旦“拆散”,于是了无可求。证明看起来形成印象的那一种价值,原本就是一种虚炫的价值。而还有些事物或现象,是不怕“拆散”的,也是经得住“拆散”的。即使被“拆散”了,仍具有人难以轻弃的价值。比如一个崭新的芭比娃娃或一艘老式战舰。芭比娃娃是经不起一拆的。拆了就只不过一地纤维棉和一地布片。不是芭比娃娃没有它自己的价值,而是强调它的价值一定在它是一个芭比娃娃时才具有。但一艘战舰,即使被拆了,钢铁还有不可忽略的价值。以战舰对比芭比娃娃,太欠公平了。那么就说是一只老式的罗马表“解构”了,也许会发现小部件与小部件之间所镶的钻石。而芯内的钻石,只有在“解构”之后才会被人眼看到。一把从前的玻璃刀也是那样。刀头上的钻石的价值是不应被轻易否定的。故我希望你们明白――这世上确乎存在着连解构主义也对之肃然的事物或现象。凡是解构主义解构来解构去,甚或轻易根本不敢对之实行解构的特别稳定的价值,它若体现在文学或文艺之中了,评和论都要首先予以肯定。连这个态度都丧失了的评和论,就连客观公正也首先丧失了。所以我再说一遍,凡解构主义最终无法解构得了无可取代的价值取向,皆可作评和论的尺度。我刚才举到的只不过是我所重视的,自然非是全部。

第二个主义是存在主义。一谈到存在主义,有人就联想到了那样一句话――“凡存在的,即合理的。”在这一句话中,“合理”是什么意思呢?非是指合乎人性情理,也非是指伦理学方面的道理,而是指逻辑学上的因果之理。即其因在焉,其果必存。某些评或论,不究其因,只鞭其果,不是有思想有见识的评和论。所以我希望同学们,发表否定之声的时候,当先自问――那原因我看到了没有?倘看到了,又不敢说,那就干脆缄口,什么都别说了。当老师的人,每顾左右而言其他,圆滑也。圆滑非是评和论的学问或经验,是大忌也,莫学为好。存在主义是评论具有社会批判性的文学和文艺的不可或缺的一种尺度。现在我们该谈谈那一种方法了。非它,比较之法而已。所谓“比较文学”,即应用比较之法认识文学品质的一种方法。不比较,难鉴别。这是常识。老百姓买东西,还往往货比三家呢。

这一种方法,自评论之事产生,其实一贯为人用也。但那是一种本能性的方法之应用,并未被上升为理论。由经验而理论,只不过是上一个世纪才有的事。一切之人,面对文学或文艺,忽觉有话要说,头脑中那第一反应是什么反应呢?最初的资讯反应而已。民间夸邻家的女孩儿漂亮,怎么说?――呀,这丫头,俊得像……于是夸者联想到了嫦娥;而你们今天,会联想到某某明星、模特。一个人头脑里所储存的资讯越丰富,评起来论起来就越自信。而自信的评和论,与不自信的评和论的区别乃在于――前者之言举一反三,后者却每每只能一味地说:“我觉得……”因为除了自己的“觉得”,几乎再就说不出别的什么。所以同学们要多读,多看,使自己关于文学和文艺的资讯背景渐渐厚实起来,以备将来从事与评和论的能力有联系的职业……

最后我要说的是――或言我要作一番解释:我虽仅只大略地归纳了六条尺度,其实它们包含着互相贯通的内在结构。比如在我这儿,想象力的魅力,也是一种类。故《西游记》依我之眼来看,首先是美的文学。《白蛇传》更是古今中外极美之例也。而牺牲精神、正义行为,尤其是美的。故在我这儿,连《赵氏孤儿》都是美的。爱的情怀,当然也不仅仅指男女之爱。《汤姆叔叔的小屋》,大爱之作品也。《雷霆大兵》的主题是什么呢?可不可以说是枪林弹雨之中的人类爱的大情怀的诠释呢?而在批判之精神的感召下,近二百年来,古今中外曾产生了多少优秀的文学和文艺啊!

我的结束语是:将解构主义当成棍棒横扫一切的评和论的现象,是对解构主义不得要领的“二百五”的现象。以“存在的,即合理的”为盾牌,专门作某些显而易见的文化垃圾的卫士的人,犯的乃是理解力方面的低级错误。如果我们正确领会了以上两种主义,再加上善于运用比较之法,则定会在评和论这两件事中,提高自己,有益他人。归根结底,评和论的尺度即不但有,而且是需郑重对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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