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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评价沈从文在近现代的文学地位以及文学水平

来源:www.cc3x.com   时间:2023-05-14 19:51   点击:270  编辑:admin   手机版

一、怎样评价沈从文在近现代的文学地位以及文学水平

沈从文在建国之后即基本停止文学创作,转向文物研究。当时他曾被郭沫若划为粉色作家,即色情作家。郭在当时是文化界的老大,这事对从文打击相当大,曾试图自杀,未遂。

沈从文极少描写革命(据我所知,只有一篇小详《……》――记不清楚名字了,较正面地描写过),更别说为CPC鼓舞呐喊,所以我国GOV,其实也就是CPC,一直都不推崇他。鲁迅在中国的知名度大家都知道,当然,鲁迅的成就也不可否认,但是另一方面,鲁迅的红色作家身份(虽然当时的CPC还很弱小)为他赢得了CPC的青睐,这也是他在中国影响重大的一个重要原因。

沈的知名度,可以这样说,汉语言作家中,他的地位在国际上恐怕不会亚于鲁迅。这话不是我一个人说的,你可以去查证更多资料。

(但是在国内,因为多种原因,多年来他一直未得到应有的待遇。当年沈去世时,最选报道的是台湾的媒体,后面是香港同海外媒介,大陆媒介多日之后才发出一点小小的报道。由此可见GOV对沈的不推崇)

并且,随着时代的发展,最终在人类历史上留名的作家,无疑是对人性持有广泛关怀的作家。也许可以这样说,沈这种作家关注的是人,相对于其他物种而言的“人”,即整个人类。虽然他的描写对象大都局限于湘西边陲地区的下层人民,但是他的作品注重发掘人性……而红色作家,关注的东西恐怕未必可以这样概括。打个最简单的比方说,《红岩》里的革命志士的壮烈牺牲,留给人类的记忆,恐怕比不上《边城》中翠翠的一声歌唱,比不上泰戈尔《哑女》中哑女素巴的怨然一瞥――很多人不会明白革命是什么东西,有政治倾向的东西向来为人所避。但是翠翠和素巴的一笑一泣,凡是人类都能明白,那是人类最简单朴素但是真挚无欺的感情――甚至一只鸡,一头牛,一只山羊也能明白那种感情。

我丝毫没有贬低革命文学的意思,我更加不会贬低革命志士。但是从文学上来说,是这样的。沈的影响力必然――应该说已经,超越了当年红透一时的革命文学。

时间和历史会证明沈的地位。

国内对沈的态度也一直在逐渐转变。沈的代表作《边城》近年已入选中小学语文教材。而在我父亲上学的那个年代,无论是语文课本,还是其他科目,甚至数学教材上,都会充斥着chairman mao和 Lu Xun的作品作为例句示范。那是一个怎样的年代。

一位伟大的作家,如果本国gov不去推崇,自然会有整个人类去推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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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沈从文 小说的文化内蕴

一般现代文学史都要列专章讨论沈从文与京派文学。20年代乡土文学、30年代京派文学,以及之后谈汪曾祺的时候往往都要谈到沈从文。他笔下的湘西世界是一个宁静、优美、充满人性美的理想家园。重要作品《边城》、《长河》,都以“不悖乎人性”的湘西人的生存状态作为表现对象,因而可以从“人性”、“乡土”等着眼点来讨论沈从文。

三、论沈从文小说的文化内蕴

沈从文,1902年12月28日凌晨,降生在湘西凤凰县的一个行伍之家。学名岳焕,20余年后改名为沈从文。沈家原为簪缨世家,至祖父一辈入了军籍,父亲沈宗嗣曾是驻守大沽口炮台的一员裨将。沈从文的家乡“凤凰”地处湘西沅水流域,是湘、川、鄂、黔四省的交界,土家、苗、侗等少数民族聚居区。沈从文自幼便陶醉在对于水的联想之中:“我感情流动而不凝固,一派清波给予我的影响实在不小。我幼小时较美丽的生活,大部分都同水不能分离。我的学校可以说是在水边的。我认识美,学会思考,水对我有极大的关系。”沈从文与水确实有着不解之缘。用作者自己的话说:“我在那条河流边住下的日子约5年。这一大堆日子中我差不多无日不与河水发生关系。走长路皆得住宿到桥边与渡头,值得回忆的哀乐人事常是湿的。”这一段经历可以说在沈从文的一生中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以至 “我虽然离开了那条河流,我所写的故事,却多数是水边的故事。故事中我所满意的文章,常用船上水上作背景,我故事中人物的性格,全为我在水边船上所见到的人物性格。我文字中一点忧郁气氛,便因为被过去15年前南方的阴雨天气影响而来。”

还有就是凡是到过湘西的人对于当地人民最容易保留到印象中的有两件事:即“爱美”和“热情”。“爱美”表现于妇女的装束方面给人一种健康、朴素、异常动人的印象。将那些飘乡银匠打造的首饰,和谐优美的穿在身上实在就是一种“穿在身上的历史”。让人感觉到,它反映的不仅是个人爱美的情操,还是这个民族一种深厚悠久的文化。湘西数十万苗民,除部分已习用汉文,三十年代本族还无文字。“热情”多表现于歌声中。当地人按照季节敬祖祭神必唱各种神歌,婚丧大事必唱庆贺悼慰的歌,生产劳作更分门别类,随时随事唱着各种悦耳开心的歌曲。至于青年男女恋爱,更有唱不完听不尽的万万千千好听山歌,即或是行路人,彼此漠不相识,有的问路攀谈,也是用唱歌方式进行的。彼此生命间均仿佛为一种共通的庄严中微带抑郁的情感流注浸润。苗民男性的粗犷、豪气、侠气、霸气、甚至匪气,女性的纯朴、清丽、兰心蕙质与柔情,都无不给沈从文的心灵浸染。在《边城》中,一种很深的湘西苗族文化至始至终笼罩于作品的整个情思情节情语情境之中。从某种意义上讲,沈从文先生的《边城》,就是这样一个关于湘西苗族的“民族寓言”的经典文本。 若用人物象征和心理分析的方法,透视《边城》的深层文化隐喻,可以发现沈从文先生对湘西苗族文化的形象思维图腾和他对苗/汉、中/西文化冲突的思考与隐忧。翠翠这个无所归依的孤雏无疑是湘西苗族文化的象征。翠翠的形象凝聚了沈从文的湘西文化情结,铭刻下沈从文对湘西苗族文化的无尽伤逝和眷恋。这样的文化背景熏、浸、染了沈从文所有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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